雪佛蘭最美中國行之西藏站 挑戰(zhàn)極高之地
【太平洋汽車網 文化頻道】猶憶高中時自詡文藝少年,背誦抄寫著倉央嘉措的情詩:“你見,或者不見我,我就在那里,不悲不喜;你念,或者不念我,情就在那里,不來不去”;現(xiàn)如今作為一個蓄須多時的媒體人,看著各位旅者拍攝撰稿的精美游記,卻也好生羨慕,心中總有一種奢望朝圣西藏的心悸。
總說念念不忘,必有回響。這一回承蒙受雪佛蘭之邀,有幸前往心目中的圣地——西藏。七天六晚的旅行,記事充沛、回憶頗多。朝拜布達拉宮時,心中驀然閃回當年無妄之中背誦的一首詩:“住進布達拉宮,我是雪域最大的王;流浪在拉薩街頭,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。”。所以這或許是一篇有指導意義的游記,或許是一次艱苦的試駕之旅,又或許是一次多層時空的碰撞,但我知道,之于我,這是一次心靈的滌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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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一個常年生活在海拔10米的南方漢子來說,當知曉這次行程最高可能到達近6000米的絨布冰川時,我拍了拍周圍的同事說:“你們已婚的別參加這個活動,我去我去。”其實內心已經慫得不行,暫停了一個多月的無氧健身、開始喝紅景天、開始早睡早起,開玩笑地說,我就剩寫一份“告別”給大家了。
那么接下來的7天6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希望大家有耐心可以聽我慢慢道來:
依稀記得,小時候翻閱家母的語文教材,在某一課的封面,上面印著宏偉的布達拉宮。我伸出肉肉的手指問:“這些房子們怎么造在山上?”,“這叫做布達拉宮,是獨一無二的雪域高原上的人類文化遺產”。之后上學之后我便上到了這一課,舉著手向老師說:“我預習過了,這叫布達拉宮。”
布達拉宮,現(xiàn)在我就在你的腳下,向你揮手呢,你看到了么?
在3800米海拔的拉薩呆了兩天,對于我來說已經有些許的高原反應,畢竟直接從上海飛機到拉薩,遠沒有所謂的火車慢慢上高原來適應。肉體和精神都受到了一些折磨,低氣壓導致了晚上全身的燥熱、胸悶,止疼片在胃里瀟灑翻滾,早晨起來甚至有那么些恍惚。
但都說西藏有神秘的治愈能力,羊卓雍措、卡若拉冰川以及一路上的美景,我慢慢放緩呼吸,感受這一切,鑿鑿切切,這不是一個“措”的答案。
向珠穆朗瑪峰發(fā)起沖擊,雖然知曉并不可能像大神們那樣登頂,但能夠親自駕車從拉薩出發(fā),達到珠穆朗瑪峰大本營,也是二十出頭的我,最值得驕傲的事情了吧!
作為一名95后,相信小時候一直會被別人家的孩子“支配”。“你看看人家孩子,長大了想當科學家。”,相信肯定各位同齡人的周遭會有很多這種優(yōu)秀的朋友們。
這次深入到西藏無人區(qū)腹地,接觸到了西藏戶外協(xié)會會長、中國三極地區(qū)科學考察探險隊隊長、LNT美國無痕山野高階講師。他們就像普通人一樣吃著藏區(qū)的大白饅頭;像普通人一樣抽著煙;像普通人一樣用嘮家常地方式訴說自己的經歷。但當她們低下頭來,進行工作時,大家都知道,嗯,這就是科學家該有的樣子。
七天六晚,將近3000公里的全高原路,最高打卡5600米。當我開始像嬰兒一樣學會慢慢吐氣、慢慢呼吸;當我開始習慣這兒晚上九點的金碧輝煌;當我開始愛上酥油茶的味道……
我永遠知道告別會到來,但總是沒想到這一次會那么快。倏忽回程,感恩有你。
后記:有人說去過西藏一次,會上癮。我不太清楚這種“癮”的定義,我只知道在這短短一周內,我的全身像是更換了血液,那種感覺是在喧囂大城市里完全找不到的。當?shù)巧匣爻田w機時,我甚至產生了一種內在扭曲的穿越感。
感謝雪佛蘭能夠提供到這一次機會,疲于生活的我或許不會,也很難去單人完成這樣一個行程。最后,還是用倉央嘉措的一首詩作為結尾吧,“你一直在我的傷口中幽居,我放下過天地,卻從未放下過你,我生命中的千山萬水,任你一一告別。世間事,除了生死,哪一樁不是閑事。”。希望不久后我能夠再去西藏,尋找我們那曾經勇敢的足跡,還有吶,珠峰,我要再征服你一次,從大本營開始!(圖/文/攝:太平洋汽車網 蘇侃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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